//云兒//

自由者,盼能自雲海中,尋得一身輕

【京天】濫好人

*我大概與糖分無緣了,好難。

*繁字注意。

*隨便寫寫,幾乎都在公車上吧。

 

 

 

松風天馬是個濫好人,無可救藥的濫好人。

劍城京介默默的心想,他正拖著下巴,偷聽天馬與教室外女同學的對話。

「嗯……那個、這個……」

「沒有關係的,不需要現在告訴我。」

「但是……」

天馬拿著女孩送上的巧克力而不知所措,只是乾等在教室內的劍城才更加不知如何是好。

他無聊的拿出手機,把限時動態看過一輪後,卻依舊沒等到自家隊長的下落。

課後練習過後的兩人,從收球、陪天馬回教室拿作業、到被同班女性死纏爛打,已經過了好一段時間。

松風天馬被困在名為愛情的迷宮,女巫對他施了咒,她燦爛的笑著坐等天馬的反應,給予他心靈上的施壓。

劍城京介作為迷宮外的法師,無能為力四個字圍著他轉,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。

「怎麼了?」

「不不不,那個、我……嗯……」

「欸,你到底好了沒!」他終於不爽的催促道。

被聲音所驚嚇的松風天馬像是頓悟般醒了過來,他睜著大眼,臉露緋紅,看著劍城怒氣沖沖的樣子顯的更加驚恐。

他往女孩的方向看去,又回頭看了看好友,最後向教室內的劍城京介回嘴的喊了一句。

「你要我怎麼辦嘛!」

松風天馬快投降了,女巫表露出可愛的微笑。

劍城把心底的莫名奇妙收好,接著不顧天馬阻止的言語就逕自走了出來。

──結果被關進迷宮的勇者還是需要法師的相救啊。

他自認救贖的走往長廊,略過了支支吾吾的天馬,將兩人之間召喚出屏障。

他狠狠的擋在天馬前面,以身高優勢完美的告訴女同學盛氣凌人的實例。

她暗自吞了口水,並在對方居高的注視下向後退了幾步。

「還你。」

「哎?」就這樣,他搶過松風天馬手上的巧克力放回她的手上。

「他不喜歡吃巧克力。」

劍城自認心虛的抓人了抓頭,天馬站在劍城身後,好奇的露出了一隻眼,卻在女孩的片刻注意之下像個縮頭烏龜回到了巢穴裡。

他想,還是安然待在法師的披風下避避風頭。

「那、我們該走了。」

劍城眼看尷尬癌已末期,毅然決然決定離開魔法交織的戰場。他堅定的扭過了頭,一把抓起天馬往長廊的另一端走去。

留下也變得不知所措的她,苦守自己辛苦做出的告白巧克力。

他們並肩走向校門口,卻不如以往你一言我一句。

首度被告白的餘溫彷彿還留在心裡,天馬抓著左襟和劍城說好像一直在蹦蹦跳。

「心臟本來就會蹦蹦跳。」

「對喔。」

劍城搖頭,看著松風天馬被初戀沖昏了頭。

「剛才真謝謝你,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拒絕。」

「拒絕?你不是都差點接受了嗎?」

「我才沒有!」他嚴厲反駁。

「不是送了巧克力你就什麼都會答應嗎?」

天馬皺起了眉,他聽得懂劍城的調侃,只是無力的垂下了肩。

他還記得豪炎寺曾經有事相求,足球公益教室的海報需要個平面模特兒,酬勞是某個高級廠牌的限量酒糖。

於是被誘惑的天馬便成了最廉價的公益新寵兒,他很後悔自己做了件羞恥的苦差事。

「那照片我還留著。」

「拜託刪掉吧。」天馬摀起了臉。

雙手底下遮蔽的臉傳來咽嗚聲,一路盪過他們行走的路途,直到松風天馬突然的抬起頭,斷送了音樂。

「不過……我們剛剛有正式拒絕嗎?」

劍城停下了腳步。

「你只說我不喜歡吃巧克力,但她哪天會不會送別的東西來啊。」

天馬問道,一邊摸往自己跳動的心。

劍城有些惱羞的扳起了臉,他很想大聲斥責對方卻也找不到反駁的話。

劍城撇開了眼,松風天馬思考的煞有其事,一邊數落劍城的不是。

他傻乎乎的說了一聲:劍城京介,戀愛經驗0。

然後招來劍城一記拳頭。

「你那麼行剛剛就直接拒絕就好了啊!」

「可是這樣的話……我怕她會難過什麼的。」天馬說道,握緊側背書包的肩帶。

劍城皺起了眉,「不喜歡她的話,就不要答應,這樣很渣。」

「會嗎?」

「當然,你以為是在玩扮家家酒?」

他看著天馬意外澄清的眼,只是感到不可久望的撇開了視線。

天馬的眼睛裡藏了濫好人的基因,對於所有人都會感到同情,對於隨便個誰的事便會掛著滿腔熱血直前。

坦白說,他不討厭,只是不喜歡他老是這這麼對別人。

「不要這麼做,你都不知道這樣反而傷了人。」像是在教育小孩一樣,劍城放軟了姿態,誨而不倦的道出他的看法。

他把自認的愛情觀跟之前被告白的經驗綜合起來,雖然聽起來不太靠譜,但總比這個初次被告白的新人還要好。

天馬靜靜聽著劍城的話,只是感到羞愧的低下頭,對他塞了一句對不起。

「不要道歉。」劍城拍了拍他的肩,「我知道你只是不想讓人傷心而已。」

說穿了是濫好人,劍城默默心想。

不過濫好人的定義什麼的,貌似有點搞錯了……

算了,他的豐功偉業還多著。

 

 

 

「松風天馬常常借作業?」他連名帶姓道喊出來,上揚的語句增加懷疑的成份。

狩屋正樹口頭應了句「嗯哼」,便埋頭吃起學校慰勞給球隊的贊助冰棒。

他豪不吝濇的選了兩隻草莓口味,笑稱是劍城京介不要的。

「他會乖乖寫作業?」

「廢話。」狩屋說,「他又不是你。」

劍城無奈的看著眼前盤起腿,吃著他愛冰的同級生,瞬間垮下了臉。

一年級難得的無練習日相揪行程,就因為松風天馬無可救藥的濫好人個性給打亂。

這不要緊,反正多的是時間。只不過他們已經浪費了兩個小時空等著,同樣的,天馬肯定也被老師噴兩個鐘頭的口水,可謂苦不堪言。

「狩屋君,你能上去看看嗎?」

「別了,我不想找麻煩。」他往後瞄了影山一眼,隨即擺擺手否決了提案。

劍城看著秒針滴答,心裡的忍耐底限也滴答滴答。

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沒有耐心,噢,大概是因為松風天馬。

那種「隨便啊好啊」、「我都可以」的個性完全翻出了劍城潛在的脾氣,他能想像得出來,別人和他借作業抄的時候,說不準就是這種口氣。

他悶著氣,正想著親自上陣前往搜救行動時,空野的手卻搶先一步擋在他前面。

「你不會想被我們班導唸的。」她搖搖頭,信助也搖搖頭。

他看著狩屋舔著冰棒,一面像看好戲般瘋狂點著頭,疲憊而慘白的臉又垮了一層。

「他到底……」

「簡單來說就是東窗事發了吧。兩份作業寫的一模一樣,錯的也一模一樣,十題錯了八題。」

信助乾笑著回應劍城,伸手比了八。

「是四份。」

「喔喔喔是嗎?」

「欸欸,這傢伙錯的未免也太多了,到底怎麼有人笨到想借他的抄。」

「我說這都不是重點吧!」

眾人一言一語,假裝在討論松風天馬作業事件的根本原因,但其實是在消磨時間。

「哪科作業?」

「數學。」

「我想也是。」他點點頭。

「不不不,天馬君上次大卷居然考了九開頭的分數!」

「天馬君數學有那麼好?」

「大概會是批黑馬。」狩屋不以為然的說,舔盡冰棒棍上的餘味。

然後現在在討論這個。

他們像是穿梭在一千零一夜裡,等待漫長的時光,聽著短篇床邊故事。

他們於是聊的起勁,從外太空聊到行天宮,接著又談到了內子宮,五人樂此不疲。

空野笑容燦爛,一面出賣天馬小學的糗事,只有幾隻小貓的偌大足球場瞬間成為八掛聖地。

直到阿拉丁回來了,故事告一段落,她的話多也就此停擺。全場久候的一年紀生用著銳利的視線掃射,惹出天馬一身雞皮疙瘩。

「對不起,我遲到了!」他大聲道,以博求原諒。

「全世界都知道你遲到了,松風同學。」狩屋翻了個白眼,把木棍垃圾塞入影山輝手裡。

天馬傻傻的站在原地,用他最擅長的苦笑,試圖軟化大家不滿的情緒。

「我不會再借別人抄了,害別人被罵我也很不好意思。」

什麼跟什麼啊?劍城在心裡吐嘈,他沒想到松風天馬這種時候,居然還在關心抄他作業同學的安危?

他很想叫他先管好自己什麼的,但卻在將聲音頂上喉頭的瞬間,默默的縮了回去。

他從僵化的人群中走了出來,融入天馬九十度鞠躬的影子裡。

他拍了拍他的肩,要他趕緊起來。

「劍城……」

天馬癟著小嘴,感動的淚眼汪汪,我說是差點。

只見劍城緊緊按住天馬已經無力的肩,和藹可親的笑著說,「借我語文練習吧。」

「……什麼?」

天馬楞楞的看著劍城,一股說不上來的背叛感在肚裡翻騰。

他握緊了拳頭,心裡默默唸起了一句……

劍城京介,想認真寫作業的程度0!

當然,最後還是借給了人家。

 

 

 

松風天馬是個衛生股長,雖然看不大出來,不過沒錯,他是全班投票表決出來的衛生股長。

班上男孩竊竊私語,把管理衛生的重責大任交給了這位半點威嚴也沒有的同學。

他們很清楚下場是什麼,整潔獎的獎狀與他們無緣,還有班導穿梭在班上的吼叫聲。

「衛生。」

「是!」

「掃走廊的同學拖地了沒?」

「嗯……」

天馬拿著登記打掃的板子顯得驚慌,他咧出了一抹微笑,潔白的牙齒反射出老師下滑的眼鏡。

那是滿溢出的尷尬。

「人呢?打掃完了嗎?」

「還、沒、有……」天馬一字一句唸的心驚膽戰,像是與餓狼交鋒的白兔。

他搖晃著兔耳朵,轉動接在資料版上的藍筆,迎來老師再一次的怒視。

「那個,他有事,然後拜託我幫他掃。」

「你幫他掃?」

「對。」

「你不是衛生嗎?」

天馬只能無能為力的打哈哈,看在老師眼裡則是嚴重的包庇行為。

導師插腰,嚴厲的詢問消失的同學離開工作崗位的真正原因。她放大了眼睛,銳利的目光逼退了天馬僅剩的尊嚴。

「他……好像……是去合作社了。」

「什麼?」

「對,他跑去合作社了。」空野揮舞著掃帚,一邊給出了個篤定的答案。

她向後瞄了眼氣得跳腳的導師,又看看不知所措的天馬,露出了像是惡作劇般的神情。

「為什麼放他走?」

「因為他說他很餓。」

「因為他說很餓就讓他走?」

「你跟我們班導說一模一樣的話。」

狩屋正樹盤起腿,坐在球場的草皮上與劍城聊起天。

他把他看到的種種經過,一字不漏的將情報交到劍城手上,一邊看著久久一次的學長時間中,各種精彩對抗。

一年級難得的坐在場邊自顧自玩耍,他們倆對看,狩屋的眼中充斥著無奈的光芒。

「真是濫好人,對吧?」他露出了微笑。

劍城一隻手拖著下巴,慵懶的看著火花綻放的必殺機一層一層的迸開,想著狩屋說的話。

濫好人,沒錯。

對於松風天馬的行為他感到非常無語,不,應該是說從他當上衛生股長就是件弔詭的事。

「那他最後有幫他掃嗎?」

「當然有。」狩屋點點頭,「而且不只幫一個,只是班導不知道。」

「這傢伙到底是多閒?」

「根本就是怪咖好嗎?」

他們不約而同的撇向窩成一圈看足球期刊的三人,接又著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。

這種樂天的性格已經衍生出了好幾個大問題,劍城默默看著那張燦爛的臉,覺得他好像越來越遠。

他忽然想念起那些松風天馬纏著自己的日子。

拼命擋下他腳下射門的他,偷偷跟蹤他到哥哥病房的他,無條件相信自己的他。這些他都頓時變得遙遠。

自從他意識到,那個拯救自己正視足球的松風天馬,原來是個超級濫好人,他心裡的疙瘩便越滾越大。

「要看就湊過去看!不要偷偷摸摸好嗎?」

狩屋正樹喚醒了沉迷於天馬身影的劍城,露出了計劃通笑容。

「吃醋嗎?」

「什麼跟什麼……」

「明明在意天馬君在意的要死,卻都不敢說啊……」狩屋伸了個懶腰,換來劍城惱怒的瞪視。

「依照那種濫好人個性,你跟他告白說不定會中喔。」

狩屋瞇起眼笑嘻嘻的說著,聽起來卻很可怕。

劍城倒抽了一口氣,對他投以傻眼的目光,他表現出對於這種想法的抗拒,只是,連自己也沒有發覺的是,心裡上的掙扎正蠢蠢欲動。

他連忙抓起一旁的水瓶甩頭就走,自認在這種話面前已經待不下去的他決定逃跑。

他把自己關進了更衣室,仰頭以腦袋撞擊特製的門板,發出響亮的聲音。

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,回想起這年間的種種,赫然發現自己真的如同瘦狩屋所說的,他居然是如此的在意那個人。

他討厭松風天馬的濫好人,其實不是因為這麼做很煩人。

劍城發現自己,只是不希望他搞的那麼累,還有,只對自己好。

 

 

 

就這樣,劍城京介在下一個月的14日準備了巧克力。

簡直莫名其妙到一個不行。

他站在鞋櫃前反覆練習,把聲音壓低,想著不能引起別人的注意。

他想謊稱是只是友情巧克力,但是只準備這麼一份卻說不太過去。

他還是想找藉口,想說是因為松風天馬喜歡所以買了,但那個愛心形狀的大盒子怎麼也無法解釋清。

「天啊……」劍城覺得自己籠罩在世界末日的陰影。

於是他無力的打開了鞋櫃準備更換,可沒想到,他的櫃子裡卻塞了一張薄薄的白色信封。

他還來不及反應,天馬就先從他後方出了聲,差點引發了諸神黃昏。

「收到情書了嗎?」

松風天馬微笑的眼睛清澈的像是透明風鈴,在微風中敲出清脆的聲響。

劍城連忙藏好手裡的巧克力,然後轉身面向天馬,把自己裝得很鎮定。

「啊……嗯……」他語無倫次。

天馬笑了笑,對劍城說不鬧他了就接著離開。

劍城看著天馬走遠的背影不由得鬆了口氣,他將手上的情人巧克力左看又看,還是看不出個所以然。

他不知道自己在幹嗎,也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理由、或是在什麼時機送給他。

他不得不承認,他就是來告白的。

劍城京介,告白經驗0!這種稱號真的令他相當困擾。

之後的時光,劍城下課總是時不時出現在天馬教室外的走廊,但是忙著跟同學玩的他一點都沒有發覺他的蹤跡。

只有狩屋瞄到了,前來跟他說上幾句。

「欸,聽天馬說你收到情書了。」

「嗯。」

「啊,真好。王牌前鋒總是那麼吃香。」狩屋把雙手放在後腦勺轉著圈圈,語氣充滿著消遣。

他無視劍城的白眼,愉快的晃著身子,接著在對方不守校規的中二披風裡發現了紅色的不明物體。

「欸!」

他發現對方的動作而驚呼出聲,然而那個討人厭的狐狸狩屋卻拿走了他小心珍藏的禮物,飛也似的溜了出去。

他把那盒心型巧克力端詳了幾遍,正慢下速度時被趕來的劍城追上,立馬搶走了他手上的東西,順便得到了一記飛踢。

「你要告白?」

「友情巧克力。」

「你包裝成這樣跟我說是友情巧克力?」

劍城撇過了頭,顯然不想再多說什麼。

狩屋環胸,對著對方上下打量,「你幹嗎,怎麼突然想告白?」

劍城嘆了口氣。

其實,他壓根沒有想過自己是會那種主動示愛的人,因為自己外貌的關係,所以被告白、收情書什麼的他總有過一兩次經驗。

原本他是想,高中的時候,一找個他看上眼的,也剛好對他表達心意女孩在一起,不需要太喜歡也沒關係,反正不要魯就好。

只是,現在一切都反過來了。

他無奈的撫額,怎麼也沒想到國一居然是他此生最大的轉捩點,就因為松風天馬這個奇葩的存在。

「不然這樣啦,你要告白我就幫你叫他出來。」

狩屋提出了建議,他抬了抬下巴,要劍城趕緊做出決定。

他左思右想,看了看教室裡和正和同學談天的天馬,微微的皺起了眉心。

最後,劍城只是和狩屋留了些話,把巧克力交給他,就趁著所剩無幾的下課時間回到了班上。

狩屋把玩著手中那盒包裝精美的禮物盒,走向與同學三兩結伴的天馬。

「給我的?」

狩屋點點頭,把巧克力放在他桌上。

「誰送的啊?」

松風天馬看起來雀躍,他忍不住想拆開過度包裝的禮盒,嚐嚐令他垂涎三尺的他的剋星。

「你的愛慕者。」

「愛慕者?」天馬歪過頭,「你是說球迷嗎?」

「猜啊。」

 

 

 

「你到底要不要告白啊?」

「我不敢。」

「我想也是。」

「幫我給他吧。」劍城京介將巧克力遞給對方,「如果你願意幫我告白的話。」

狩屋瞧了幾眼,隨即不屑的瞪了劍城以表輕蔑。

這種青春甜蜜的初戀滋味當然要自己品嚐,不然怎麼會有趣呢?

他想著,心中揚起了壞笑。

狩屋於是將劍城打發離開,走入了班級。


FIN.



 

我果然不是寫甜文的料,真的有夠難QQ

首先恭喜我考完了三段,數學44實在很靠腰。

我他媽完全不敢對物理答案,我還補物理欸,這不及格真的母湯,快救救我嗚嗚嗚。

 

 

 

這次的京天大概是嘗試吧,想說寫個短一點的、輕鬆一點的。

我覺得松風天馬私底下大概就是標準濫好人,別人要他怎樣他就會說「好啊都ok」的那種。

天馬寶貝根本就是心太軟,GO看那麼多次真的沒有看過他對別人發飆,但是他自己超常被欺負的(有嗎?

然後第一段我好像真的有點搞錯濫好人的定義了欸,雖然他感覺就是那種人(x

 

 

 

ORION第12集完全是一星和皇帝的兩人秀ㄅ

  我截的圖好怪(跌倒畫面)


  在被皇帝touch前的嬌羞少女手

很像那種裝矜持的公主,要給王子牽牽的預備動作(三小

 

  其實我,越看到後面越心疼一星。

我知道很多人不對一星抱有好感,甚至把他跟劍城比較。

明明都是為了兄弟當了壞人,明明都身為間諜,但大家卻是那麼對一星抱有偏見。

我知道,他的所作所為讓很多人都不譨接受,尤其是對諸多鬼道太太們。

雖然沒有權利說些什麼,還是希望各位能好好看看這孩子。

我覺得一星比較像是刺蝟,把自己武裝起來,卻假裝自己不需要朋友也無所謂。

他對著別人攻擊,試圖把那些尖刺解釋的理所當然,好讓自己不要那麼難受。

可是,他其實活在罪惡裡吧,只是找不到宣洩的方式,他是那麼想救出光,就是這樣而已。

真的只是選擇不同。劍城京介選擇了足球,而一星先選了弟弟好一段時間以後,才終於被皇帝扭轉了心意。

這使是我對一星的看法,我很心疼他,因為他背負了太多東西了(不管是好的或壞的),但是他不過是個孩子。

 

 

 

甜文後面接這個感覺有點沉重,但是我還是想說說啦,看到皇帝能相信他真是太好了。

雖然他的台詞說什麼:我知道,明日人一定可以改變一星(WTF?

真的不是我想吐槽啦,我是可以看出來明日人很想幫她說話,但是他超級沒有膽的啊!他幾乎被反駁個一兩句就閉嘴了吧。

我還可以記得天馬跟學長們死纏爛打說第五院是錯的(記憶猶新

反正目前ORION來講,就是主角完全被隱沒在初代之下。

啊啊啊我其實也想看看新作的寶貝們啊!

((話說,灰崎的個性真的有別於前代兩王牌前鋒,他好好笑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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